紅塵一夢醉千年,寂寞一世歌相伴。 縱千百里河山,亦六十年蓬萊春風。
這麼快就遺忘了春天
我凝視著濛濛的細雨
看不見時間一絲皺紋
思念改變了它的方式
它已經不再像一根刺
長在內心裡的最深處
也許是局部一點麻醉
我只感應到一個輪廓
像瘟疫悄悄來到一般
待將低喚,直為凝情恐人見。
幾許幽懷,重來已是朝雲散。
語言一直是兜兜轉轉的迷宮,
愛才是那直指人心迷惘的禪。
春天的雨後,好友提出告辭, 我要送他到車站他攔住了我: 『送君千里行,終會有一別 您只能陪我一程就此止步吧』 我是十分尊重他的意見。 每個人都是只能穿插在 他人生活中的一個片斷, 注定永遠只能陪人一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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