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塵一夢醉千年,寂寞一世歌相伴。 縱千百里河山,亦六十年蓬萊春風。
年輕的時候在友好學習鐘錶。當時自誇自己是一匹黑馬。旁邊的同學卻說哪裡是黑馬,應該是一隻黑狗。
哈哈,沒想到這一叫,黑狗倒成了我的綽號了,要改也無法改。所以現在只要一聽有人叫我黑狗兄,我就知道這是哪一個時期的朋友。
來淡水玩,買了一副太陽眼鏡。這樣戴上了才是正港的黑狗兄;黑狗的本《色》。
春天的雨後,好友提出告辭, 我要送他到車站他攔住了我: 『送君千里行,終會有一別 您只能陪我一程就此止步吧』 我是十分尊重他的意見。 每個人都是只能穿插在 他人生活中的一個片斷, 注定永遠只能陪人一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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